第 11 部分-《势不可挡》
他的**,想揉他的阳物,想掰开他的臀瓣……甚至已经想到某一天,夏耀醉酒后将自个的巨物衔在口中,细致碾磨一夜的**滋味…… 袁纵极力强忍着,哪怕意念松动一点儿,上面的一切都付诸实践了。 然而,袁纵什么也没做,强忍了一个多钟头。夏耀终于睡踏实了,袁纵的耳朵在他口中松动脱出。 袁纵也只是用手指在他脸颊弹了一下,走了。 33大禹治水。 宣大禹背着这个醉醺醺的小伙子走了几里地,中途歇了好几次,胳膊酸得不行,都没想过把这人放下来。一想四五年没这么亲密过了,就是勒断了胳膊压弯了腰,也得把他背回家。 这个小伙子睡眠质量超好,几乎趴在宣大禹背上就睡着了,中途还打起了呼噜。 宣大禹站住脚,斜着朝后扫了一眼,就扫到一个后脑勺。 “以前睡觉不打呼噜啊!现在怎么也有这个毛病了?” 宣大禹喝得五迷三道的,也没多想,继续驮着小伙子往前走。 好在宣大禹的临时住所比夏耀家近多了,宣大禹到了家门口,喘了一大口气。腾出一只手开门,穿过玄关,直接把小伙子扛进了卧室。 然后,往柔软的大床上一砸。 “小夏子,今儿就跟哥这睡,哥也……” 宣大禹看清床上的人后,瞬间醒酒,嘴还张着,话却说不下去了。整个人呆愣在床边,半天都没回过神来。 这小伙子脑袋一着床就醒过来了,看到宣大禹的那一刻也愣住了。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干耗了一阵。 宣大禹先反应过来,劈头盖脸一声吼。 “你谁啊?” 小伙子环视四周,再看看屁股底下的床垫子,皱着眉毛回斥宣大禹,“你把我弄到这来,你问我是谁?”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,“我是想问你,你怎么跑到我背上的?” “我特么还想问你呢!!” 宣大禹一闻这小伙子身上浓浓的酒味儿,知道他也没少喝,说不定是两个人都喝多了,他拽错人,这位又趴错地方了,才闹出这么一出。 “真特么的点儿背,竟然累死累活地扛了你一道儿!” “我求你背我了?我特么在路上走得好好的,让你丫给整这来了,我还觉得亏得慌呢!” 宣大禹冷脸朝门口一指,“赶紧走。” 小伙子腿一盘,赖了唧的口吻说:“三更半夜的瞎折腾什么啊?这会儿再打车回去都几点,我还睡不睡觉啊?” “我管你睡不睡呢!总之别在我们家待着,爱去哪去哪!” “黑灯瞎火的,我往哪走啊?” 宣大禹勉强耐着性子朝小伙子说:“我告诉你,从我家门口出去,朝右拐,上大路,一直朝东走……” “我不认识道儿!”小伙子打断宣大禹的话。 宣大禹从皮包里拿出十张钞票,塞到小伙子手里。 “这钱够你打车了?” 小伙子搓了搓手里的钞票,撩起眼皮看着宣大禹,说:“大半夜把我弄到你床上,然后再给我一笔钱……我怎么越琢磨这事越邪乎呢?” 小伙子这么一说,宣大禹突然想起一句话,就是夏耀刚趴到他背上时说的那句话。他说有个男人看上他了,那会儿“错以为”是夏耀说的,闹了半天是这小子说的。 宣大禹似乎明白点儿了什么,阴测测的目光朝小伙子甩了过去。 “你丫是不是基佬,存心粘糊上来的?” 小伙子从床上一跃而起,猛的朝宣大禹扑了过去。 “你特么才是基佬呢!” 宣大禹一拳又把小伙子砸回床上,小伙子在床上呲牙咧嘴,叫得特别血活。 宣大禹打量了他一眼,大花衬衫加带窟窿眼儿的牛仔裤,典型的小混混打扮。地上有一张身份证,是刚才争执的时候,从小伙子的裤子里掉出来的。 宣大禹捡起来看了一眼,不由的一愣。 “你叫王治水?” 王治水眉毛一挑,“正是爷!” “那你今个算栽我手里了!” “怎么?” “我就是大禹。” “……” 34引贼入室。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宣大禹拎着衣领,连拉带扯地拖拽到客厅。宣大禹以威慑为主,打人为辅地大肆蹂躏了王治水一翻,一边挥拳头一边逼问:“走不走?走不走?” 这王治水真不是一般的轴,要是换了别人,早就揣着一千块钱跑了,谁还在这自讨苦吃啊?可王治水偏不,宣大禹越是轰他撵他,他越是赖在这不走。 “我说大哥,你也忒没人情味儿了!你们家这么大,我随便找个地儿就能眯一宿,能碍你多大事啊?” 宣大禹冷着脸说:“我不习惯别人睡在我家。” “那你本来想背的那个人呢?你要是不打算留他在这过夜,你把我背到这干嘛?” “他是个例外!” 王治水说:“那你也把我当个例外。” 宣大禹一脸嫌恶的表情打量着王治水,“你有什么资本当这个例外啊?” “就凭着咱这名字啊!” 王治水说着把身份证拿出来,在宣大禹眼前甩了甩。 “那句话怎么说的?上辈子的五百次回头看,才能换来这辈子的一次碰面……” 宣大禹一脸黑线,“那叫前世的五百次回眸,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。” “对对对,还不是碰面,就是擦肩而过,等于没看见一样。就咱俩这缘分,喝醉酒背错人都能背个和自个儿名字凑成一对的,上辈子不得把脖子转歪了啊?!” “去去去,甭跟我臭贫,拿钱麻利儿滚蛋!” 宣大禹推着王治水往外走。 王治水拽着宣大禹的衣领不撒手,还没完没了地说:“大禹治水,大禹治水,没我这个治水,谁知道你是大禹啊?” “我特么不治水我也是皇帝老子!” 王治水被推到门口,两只手死死抵着门框,脑袋夹在门缝里,苦哈哈地朝宣大禹说:“皇帝更得关心天下苍生百姓啊!!” 宣大禹瞧王治水扒着门框的手背青筋都爆出来了,眸色一沉,砰的一声把门摔开,怒道:“让你丫在这睡,行了?” 敛着一身寒气走进卧室,拿出一个枕头扔到王治水身上。 “睡客厅!” 王治水说:“我一个人睡外面害怕。” “给你丫脸了?”宣大禹怒声警告:“老实在外面待着,敢进来一个试试!” 砰的一声将门撞上,从里面反锁,然后戴上耳机,免得受到某人的骚扰。 一觉睡到大天亮,宣大禹伸了个懒腰,胳膊酸得几乎抬不起来。这才想起昨晚的事,也不知道那个小混混走了没?想到这,宣大禹踩着趿拉板走了出去。 推开门,看到沙发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 结果,目光往门口一扫,神经再次绷紧。 鞋架空了。 之前摆在这的四五双皮鞋没了,有一双是专门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顶级鳄鱼皮的鞋,还没上脚就不见了。再去旁边的卧室,打开衣柜,所有的正装都没了,就剩下一些浴袍、大裤衩和袜子…… 皮包更甭说了,里面的手机、一万多现金和几张金卡全被卷走了。 钱丢了事小,最特么可恨的是没衣服没手机,没法出门还联系不上谁,只能坐在这干耗着。 我操!宣大禹拳头攥得咔咔响,铁青的面孔朝着地板,正瞪得出神,门铃响了。 35昨晚我咬的不是你? 打开门,夏耀站在外面。 宣大禹阴沉的面色瞬间缓和了不少,心里窝着的恼火排空了一大半,大手抄着夏耀的后脑勺,长叹一声。 “总算来了个人啊!” 夏耀没注意宣大禹说了什么,只是盯着他的耳朵一个劲地看。 “看什么呢?”宣大禹问。 夏耀说:“看看你的耳朵有没有被我咬坏。” 宣大禹一脸糊涂,“你什么时候咬我耳朵了?” “昨天晚上喝完酒……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我咬了你的耳朵,貌似劲儿还不小。今儿早上起来嘴里有股腥味儿,我以为给你咬出血来了,赶紧过来看看。” 宣大禹用手抖了抖自个儿的耳朵,挺诧异地说:“没啊!我这耳朵没啥感觉啊!真要让你咬了,就算不残也得掉块肉?” “那我咬的是谁啊?”夏耀摸摸脑门儿,“我记得昨晚上就是你把我背回家的,我在路上叼你的耳朵咬着玩……” “你可别提这事了!”宣大禹打断了夏耀的话,“昨晚上我背的压根就不是你。” 夏耀更糊涂了,“不可能啊!你没背我,那是谁把我送到家的?我记得清清楚楚,是你把我从包厢里背出来的。” 说起这事宣大禹气就不打一处来,“我记得我背的也是你,谁知道等我背到家,往床上一放,特么的竟然换了一个人!” 夏耀嘴角抽了抽,“啥意思?” 宣大禹把事情的经过和夏耀一说,夏耀瞬间碉堡了,气也不是,笑也不是,一副忍到内伤的复杂表情。 “还能有这种事?不会事先盯上你了?” “我刚回北京没两天,他一个偷东西的小混混,哪有那个能耐?” 夏耀顿了顿,憋着笑问:“他真叫王治水啊?” “废话,身份证我都看了,还能有假么?” 夏耀哈哈大笑出声,笑得宣大禹直掐他脖子。 “要我说你就认了!这哥们儿一看就是你命中的贵人,你看名字多般配啊!”说完又是一阵不自觉的笑声。 “我呸!”宣大禹说,“能有咱俩的名字般配么?” “咱俩的名字怎么般配了?” 宣大禹一板一眼地解释道,“我是大禹,夏朝的开国君王,你姓夏,名耀,夏朝的荣耀全攥握在我的手里,你就是我手心里的人!懂么?” 夏耀嗤之以鼻,“你这是硬往上套。” 宣大禹不说话,直勾勾地盯着夏耀看,鼻鼻眼眼的,看得特别认真。 “大白萝卜,你怎么变得这么帅了?” 夏耀斜了他一眼,“你说几遍了?心里明白就得了,老说出来有劲么?” 宣大禹坏笑着拧夏耀的脸,夏耀一巴掌抽开他的手,顾自琢磨着,“昨天不是你送的我,那是谁把我送回家的?” “彭泽?”宣大禹刚说完就否认了,“不可能,他在咱俩之前走的。” “我明明记得我咬了一个人的耳朵,那种感觉特别真……” 宣大禹说:“兴许是做梦,就你丫这副牙口,真被你咬了,早找你玩命来了。” 但愿……夏耀想。 “对了,你的盗窃数额巨大,需不需要立案侦查啊?” 宣大禹说:“甭立案了,我丢不起那个人!你要是方便,就私下帮我调查调查,我早晚得把这小子逮着。” 夏耀点点头。 两个人沉默地坐了一阵,宣大禹看向夏耀,说:“明个是周末,陪哥们儿出去兜一圈!” “我报了一个短期保镖特训班,周末得过去训练。” 宣大禹不解,“你报它干嘛?你还想当保镖啊?” “不是,他们的短期培训没有明确的针对性,我看中的是特种侦察技术和反恐训练课程。还有追踪、抓捕、防爆一些演习,挺刺激也挺实用的。” “那我也跟你一块去。”宣大禹说。 夏耀斜了宣大禹一眼,“你跟我一块去干嘛?” 宣大禹笑,“不干嘛,就是想和你多待会儿。” 夏耀犹豫了一下,还是点头应了。 36疼得真**。 “哥,我买了豆浆和油条,出来吃!” 袁纵从卫生间走出来,袁茹盯着他看了好久,忍不住问:“哥,我怎么觉得你一耳朵大一耳朵小啊?” “看走眼了?” 袁纵大手卷起一根油条,三口两口就进去了。 袁茹凑到袁纵面前,仔细看了两眼,那些被夏耀反复啃噬的地方,已经红肿不堪。更要命的是那些被咬破皮的地方,现在已经结咖了,整只耳朵伤痕累累,看着好不凄惨。 袁茹暗暗咋舌,“哥,你这耳朵怎么弄的啊?” 袁纵漫不经心地说:“蝎子蛰的。” “那得是多大一只蝎子啊?” 袁纵暗道:反正比你大。 袁茹草草吃了两口早饭,就去卧室拿了一些擦伤药给袁纵涂上,一边涂一边试探性地问:“哥,夏耀怎么报你的培训班了?” 袁纵硬朗的眉骨耸动两下,淡淡道:“不清楚。” “我听咱这的学员说,他来这是后悔之前那么对我,想向我表决心啥的。总之乱七八糟,说啥的都有,假如他真的那个意思,我寻思着要不要再给他一个机会?性无能也不是不治之症,说不定弄个偏方啥的,就能好了。” 袁纵咂摸着夏耀那根大白萝卜呲水时的拽劲儿,就那马力,还能是性无能? …… 赶上周末,袁纵总是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,把训练场和训练室的各个角落都检查一遍。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因素,免得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伤了他们家白萝卜。 全部检查完之后,袁纵回了办公室,这个时候学员们才陆陆续续赶来。 夏耀是和宣大禹一起来的,宣大禹搭着他的肩膀,两个人有说有笑的。袁纵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出,指着不远处的管理员,“你,过来。” 夏耀正要去更衣室,突然被管理员拦住了去路。 “咱们的训练都是秘密进行的,非学员不能进训练室。” 夏耀纳闷,“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和门口的警卫打过招呼了,他点头许可了。” “那是他的失职。”管理员说。 夏耀退一步说:“今天都是一些基础力量训练,他在旁边看看没关系?” “抱歉,这也是不许可的。”管理员很坚决。 宣大禹急了,“你们特么的一个保镖公司还搞得这么形式主义!比你们高端的安全学院我都去过,也没像你们这么……” 夏耀拦住他,朝管理员说:“我去和袁总说说。” 夏耀让宣大禹先在外面等他,独自去了袁纵的办公室。 袁纵就在里面候着他。 夏耀推门便是一声质问,“你故意的?” 袁纵还没回答,夏耀自个儿就噎住了。 他那只耳朵……怎么…… “什么故意的?”袁纵问他。 夏耀利索一转身,大步朝门口走。 “没什么,我有一个朋友想进来陪我训练,既然规定不许可,那我……” “站住!”袁纵威声喝止。 夏耀在门口止住脚步,暗暗咒骂两声,一片庞大黑云渐渐笼罩上来。 袁纵站在夏耀身后,一口热气扑在夏耀耳朵上。 “咬了人就想这么混过去?” 夏耀斜了袁纵一眼,冷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