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0 部分-《势不可挡》
在这?”施天彪问。 夏耀说:“袁纵叫我过来的。” 施天彪一眼瞄见袁纵办公桌上的餐盘,瞬间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。 “你大舅子真是煞费苦心啊!为了锻炼你的意志力,竟然想出这么一招。”说着就端起那盘点心,一边吃一边往外走。 结果吃了没两口,就看到一张阴沉沉的面孔直朝他走过来。 施天彪把嘴里的蛋糕嚼嚼咽了,朝袁纵竖起大拇指。 “袁总,你这个小舅子好样的,能扛得住诱惑!” 袁纵一直盯到他没影儿了,眼神才转回去。 折腾了一天,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,尤其是夏耀,简直就像一只泥猴。所有学员都去公共澡堂集体冲洗,夏耀也不例外。 提着干净的衣服往澡堂走,突然又被一个人叫住了。 “袁总给您单独安排了一间浴室,请您随我来。” 夏耀走了没多远,又被迎面走来的施天彪拦住了。 “干嘛去?” 夏耀没说话,旁边的学员也没敢说话,因为袁纵特意叮嘱这事不能声张。 “又要搞特殊化是不是?”施天彪那张脸突然就阴了下来,厉声朝传话的学员训斥道:“搞什么?袁总公正严明的形象是你能玷污的么?自作聪明!” 说完,一把拽住夏耀的手。 “甭理这种人,咱们一块去澡堂子洗。” 夏耀选了最角落的一个喷头,刚把身上的泥污冲洗干净,四面八方的目光就朝这边聚拢过来。没办法,夏耀太白了,和周围的肤色格格不入。就像从奶缸里捞出来的,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儿色差。不仅白,而且身材非常棒,挺拔健美,双腿修长,腰窝深陷,臀部翘挺,这要是一屋子的G都能鼻血流成河。 夏耀下面围着毛巾,一屋的爷们儿特别想拽下来,瞧瞧里面藏着的物件是不是也这么白,但是没人敢。 这时,施天彪裸着进来了,胯下就像挂着一个水烟袋,左摇右摆就奔着夏耀来了。 “洗澡还围着毛巾干什么?一屋的老爷们儿,谁不知道谁啊?哈哈哈……” 伴着一屋子的笑声,施天彪将夏耀胯下的毛巾扯开了,无数双视线扫了过来。没扫到期待中的大白萝卜,倒是扫到了精壮的腰板和两条彪悍的大腿。 袁纵冷厉的目光在房间内一扫,沉沉的声音穿透水柱撞向嬉笑的人群。 “闹什么?都给我老实点儿!” 所有人全都埋下头一副龟孙子状,胆大的还默默叨咕一句:怎么洗个澡还视察?平时没有过这种待遇啊! 袁纵背着手站在夏耀的身前,就像一个巨大的屏障,正好把夏耀挡住了。无论夏耀怎么晃荡,那根大白萝卜都在他的辐射范围内,谁也甭想瞧见。 …… 第二天开例会的时候,袁纵当众表扬了施天彪。 “你们要学习施教官,对学员一视同仁,尽职尽责,非常令我满意。” 这是袁纵第一次当众表扬一个人,施天彪那股得瑟劲儿就甭提了。 下午就发工资表,施天彪想着自个表现这么出众,怎么也得多发点儿,结果定睛一看,竟然少了三千块奖金。 “核对错了?”问会计。 会计说:“没错,我特意多核对了一遍,您这个月的奖金就是两千。” 施天彪急急忙忙跑到袁纵办公室,问他到底怎么回事。 袁纵沉默了半晌,淡然的目光扫向对面的施天彪。 “知道什么叫一字千金么?我夸了你那么多句,应该值三千块钱?” “……” 31竹马之再聚首。 傍晚下了班,夏耀接了一个电话后,就兴冲冲地奔向一个私人俱乐部。 “先生,请您随我来。” 夏耀被服务员领到指定的房间,刚一推开门,男男女女、沸腾喧闹的热闹景象闯入夏耀的眼帘。他的目光急促地拨拉着人群,终于定格在角落里一个抽烟的男人身上。 “大禹!”夏耀激动一声吼。 宣大禹正和别人聊着,听到这一声,眯缝着眼睛巡视四周。看到夏耀的一刹那,目光还顿了一下,随即便有一团红色的火焰在眼底炸开。 “我操……” 宣大禹像一只野豹子从沙发上蹿起来,几乎是踹开了挡道的人群,直奔着迎面走来的夏耀。而后大手箍住他的脖颈,直接拖行到了沙发上,猛的按下去,连亲带啃地在夏耀脸上一阵肆虐。 夏耀平时不乐意别人折腾他,今个大概是忒高兴了,也不计较这么多了。宣大禹啃他,他也咬宣大禹,哥俩激动不已地亲热了好一阵,才气喘吁吁地分开。 “多少年没见了?你特么也不想我!”宣大禹佯怒着质问。 夏耀赤红的瞳孔透着异样的兴奋,“谁不想谁啊?我找你丫好几年了。你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,留个屁电话还打不通!” “扯淡!”宣大禹露出不正经的笑,“好几年?你要是真心实意找我,早特么找着了!” 宣大禹、夏耀和彭泽三个人是在一个机关大院长大的,同一个大院的还有坐在旁边瞧着他们乐的窦烨。但因为窦烨比他们大了三四岁,只是偶尔领着他们玩,所以关系不如他们仨亲近。当然最亲近还属夏耀和宣大禹,两个人真正是睡一个被窝,尿一张床长大的。 后来到了高二那一年,宣大禹突然就转学了,他们一家人也都搬到了澳门。宣大禹也就和夏耀、彭泽断了联系,一直到现在才露面。 服务员上了果盘,宣大禹扎了一块梨,塞到夏耀的嘴里,一边看着他吃一边说:“刚才你进门我都没认出来,你怎么变这么帅了?” “什么叫‘变’这么帅了?”夏耀挑了挑眉,“爷一直这么帅好么!” 宣大禹嘿嘿一笑,把夏耀搂到怀里,在腰眼上狠捏一把,说:“我记得念书那会儿你没这么白,现在怎么这么水灵了?” 夏耀臭美一乐,“保养得好。” “怎么保养的?” 彭泽在旁边用一副嘲弄的口吻说:“天天吃素呗!” 夏耀玩笑性地给了他一脚,“滚一边去!少给我扯淡啊!” 宣大禹又盯着夏耀瞅了好久,上上下下打量,恨不得扒光了脱净了把裤裆里的三两肉都拎出来瞧瞧。最后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,将他的俊脸一下拉到眼皮下方,低沉沉的笑。 “没把傍家儿带来?” 夏耀呲牙,“哪有啊!” 宣大禹眯起眼睛,特别质疑的目光盯着夏耀,说:“照理说你身边不该断女人啊!” 彭泽在旁边哼笑一声,“他不是没续上,他是一直都没有,人家那单身贵族的小日子过得劲儿劲儿的。成天提着个鸟笼子河边遛鸟儿,大美妞儿上赶着勾搭都不扫一眼,倍儿清高。” 宣大禹更意外了,“我记得你是咱仨里面开窍最早的啊!毛还没长齐就在道上劫女生,撩人家裙子蹭人家**,不是你干的?” 彭泽说:“对啊,他那会儿像个小流氓一样!天天跟咱们显摆他那根大白萝卜!” 宣大禹哈哈大笑,“对对对,我想起来了,大白萝卜……尼玛多少年没摸了,快来,让哥瞧瞧,是不是都长成人参了?” “滚滚滚滚滚!” 宣大禹耍流氓,彭泽也跟着冒坏,仨人闹了好一阵,最后窦烨喊他们一块喝酒,这才算老实下来。 “叔、婶挺好的?”宣大禹问夏耀。 夏耀说:“还那样。” 彭泽补了一句,“他爸调到外省了。” “什么时候调走的?”宣大禹问。 夏耀说:“前年。” “你和你妈没一块过去?” “没有,放长假的时候我和我妈会去那边住一阵子,实在呆不惯。赶上我爸来北京开会,就回家里住两宿,平均一两个月见次面。” 宣大禹又把目光转向彭泽,“你呢?也单着呢?” 彭泽还没说话,夏耀就把话茬儿接过去了。 “他丫成天和一个娘炮混在一起。” “别娘炮、娘炮的。”彭泽还不乐意听了,“真真人挺好的,就是嘴损了点儿。” 宣大禹使劲在彭泽脑袋上胡噜了一把,打趣着说:“我这四五年没回来,京城遍地是基佬了!” 两个人哈哈一笑,夏耀在旁边咧了半天嘴都没咧开。 后来彭泽又问宣大禹:“你们家怎么说搬就搬了?” 宣大禹眼神变了变,和彭泽碰了下杯,说:“家里发生了一些情况,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。不管了,先喝着!” 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,一边喝一边聊着小时候的事,越说越兴奋。夏耀压抑了多日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,房间内音乐声突然加大,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。夏耀仰脖一杯酒下肚,啪的一下将酒瓶子砸在茶几上。 “跳得什么玩意儿!爷给你们扭两下子!” 夏耀大步飞跨到舞池,犹如一束光柱打到那里,衬衫下摆从腰带里甩出,精瘦的腰肢极富韵律地摆弄着,力量感十足。一条中规中矩的制服裤子,硬是能让那两条长腿舞出了一种突破禁忌无下限的狂野感。 宣大禹朝夏耀扫过去,夏耀勾起一边的嘴角。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,嘴里的苹果没嚼两口就咽下去了,扎得胸口疼。拽住彭泽的胳膊,指着夏耀,一副接受无能的表情,“他真没有女朋友?” “真没有!”彭泽凑到宣大禹耳边大声说:“他们单位的人都在背后叫他夏大和尚!” 刚说完,舞池那边一阵杂乱,夏耀不知道和谁嚷嚷起来了。 宣大禹赶忙走过去,问:“怎么了?” 夏耀指着一个刚才和他贴身热舞,刻意挑逗的女人说:“她丫有病!” “没事,没事……”宣大禹顺了顺夏耀的毛,把他拽回沙发上,存心逗他,“我记得以前你一喝醉了就咬人,刚才怎么不咬她丫的?” 彭泽在一旁哈哈笑,“对对对,不仅咬人,而且一咬下去还不撒嘴。” “今儿怎么还没咬呢?” “肯定是不够多呗!” “来来来,继续喝!” 就这么喝着喝着,三个人全都多了。 彭泽跟着窦烨的车走了,剩下宣大禹和夏耀。夏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,宣大禹暂且保留几分神智,抄起夏耀的胳膊,把他拽到了背上。 “走,哥背你回家!” 宣大禹背着夏耀歪歪扭扭地走出俱乐部,门口的几名专门负责接送的司机上前询问:“先生,请问您要去哪?” “用不着你们,我认得路……认得路……他小的时候……我老背着他……他可喜欢我背着了。” 宣大禹背着夏耀走了很长一段路,夏耀伏在他的背上,一直半睡半醒着,突然就冒出一句话。 “我被一个男人看上了。” 宣大禹脚腕一抖,差点儿趴到地上。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,继续往前走。 夏耀又在他肩膀上哼哧了一句。 “而且我还打不过他。” 宣大禹操着醉醺醺的口吻说:“薅了他的JB。” 袁纵就站在距离他俩不远的地方,正巧有个醉醺醺的小伙子从旁边的酒晃悠出来。袁纵一把薅住了他的裤腰带,直接把他拎了起来。 宣大禹突然感觉后背上一空,扭头之间,一股重力又压了下来。 天太黑,这段路没有路灯,宣大禹也没看后背上的人是谁,就哼笑道:“还以为把你丫摔下去了呢,抱稳了啊!” 两条手臂使劲往上一颠,牢牢卡住那人的腿弯儿,继续往前走。 32咬丫耳朵! 夏耀稳稳当当地落在袁纵的背上,对身下换人的事毫无察觉,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。 “我打不过他……咋办?” 袁纵闭口不谈,所有注意力的焦点都在夏耀的屁股上。他不像宣大禹,用手臂卡着腿弯儿,而是用大手托着夏耀的臀瓣。一来可以让他趴得更舒服点儿,二来可以让自个手感更舒服一点儿。 “泰森前辈曾给予我们启示,打不过,就咬丫耳朵!” 话音刚落,夏耀卡着袁纵脖领的臂弯募的收紧,嗷呜一口咬了上去。 这一下,若是换了一般人,早就疼得张大嘴嗷嗷叫,蹿起一尺高,顺带把背上的人甩到旁边的河沟子里再踹两脚。这特么真不是一般的牙口啊!这是要生吞人耳的节奏啊! 然而,袁纵只是轻皱了一下眉,并没有把耳朵从夏耀口中解救出来。只是收紧耳部乃至周围的肌肉,让耳朵变得更强韧禁啃一点儿。 呵!还挺硬……夏耀又加大了力度。 袁纵随身携带一面小镜子,这是保镖的必备物品之一,便于查看周遭的环境。现在则斜着卡在第二颗纽扣上,欣赏着夏耀玩命咬人的发狠表情,享受着他因自己而产生的强烈的情绪变化。 渐渐的,夏耀瞳孔中那抹魅惑的黑色越来越窄,牙齿的锐度也开始降低。但他并没有松口,而是从咬变成了啃,把口中的食物变成了磨牙的工具。 袁纵的这一只耳朵像是失聪了一样,完全听不到周围的声音。只能感觉到那轻柔的、沙沙的声响,犹如细小的浪花对海滩延绵不绝的吻,在心窝里缠绵悱恻。 袁纵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,就这样被夏耀咬着耳朵走了两个多钟头,才走到他的家门口。 夏耀的皮包里有家门的钥匙,但怕吵醒了夏母,袁纵还是改走窗户。 于是,一个高难度的动作,袁纵把夏耀从窗口送了进去。在这个过程中,夏耀不仅一直伏在他的背上,而且连咬着耳朵的嘴都没松开。 袁纵把夏耀轻轻放在床上,连带着自个都跟着倒了下去,没办法,夏耀完全不松口。 尽管舍不得,到了这份上,袁纵也不得不轻声朝夏耀说:“该撒嘴了。” 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夏耀咬得更紧了。 怕把夏耀吵醒,袁纵只能上半身腾空,斜侧着身体,待得十分费力。扫一眼夏耀,他的眼睛并未完全合拢,黑亮的色彩从眉毛的缝隙中钻出来,带着一抹醉意后的玩味、促狭、挑逗、迷离…… 第一次见到夏耀,袁纵就被他的眼睛迷住了,他的眼睛就像京剧中的刀马旦,英气中包裹着浓郁的风情。 袁纵专注地看着他,裤裆处支起一座男人的雄浑山峰。 夏耀薄唇微启,容不得袁纵抽出,便又往里咬了一点儿。直接咬到根部,把袁纵的整个耳朵都包裹在嘴里,用尖锐的牙齿细细碾磨着。 袁纵胯下的巨物瞬间陡直,胸口发出闷沉沉的粗喘声。 夏耀浑然不觉。 袁纵瞳孔血光一片,控制不住的淫秽念想。他太想撕开夏耀的衣服,想狠狠摸他玩他,想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