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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刘广一行人回了宅子,刘夫人还在厅里等候,见了刘广,说道:“老爷,婆婆今日又是胃疼,白芷娘子开了药,止了疼,如今已经睡下。老爷可要醒酒汤吗?”
刘广摆了摆手,振作精神,说道:“已喝过了,夫人,可曾打听到景阳镇有何变故?”
刘夫人点了点头,把席上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刘广,又转头问刘慧娘道:“我走之后,还有旁的消息吗?”
刘慧娘红着脸,眼神迷离,听了这话,摇了摇头。
“你这孩子,今日怎喝了这许多酒,下去歇着吧。明日再来说话。”说着,让养娘将刘慧娘送回屋里歇息。
刘广道:“嘿,怪不得最近书信往来也少了。我还道是云天彪兄弟听闻我家落魄,已然无意结亲呢。”
刘夫人道:“老爷,我等可要去青州投奔云天彪兄弟吗?”
刘广摇了摇头:“举家去投他,岂不让他看轻了,将来慧娘嫁过去,也要低人一等。且在此地安置下来,今日宴上,刘麒、刘麟两兄弟与吕方、郭盛二人颇投契,若能谋个一官半职最好。”
刘夫人听了,点了点头。见刘广困乏,刘夫人拿手绢,沾了水,给刘广擦了脸,服侍着刘广歇息了。
再说一旁的小院,刘麒、刘麟两对夫妻,也把今天打听的消息说了,各自感叹一番,在使女服侍下,上床歇息了。
第二日,在一阵阵呼和声中,刘广一家收拾了起来。许是昨日歇息的晚了,又喝了许多酒,刘母等一众女眷还在昏睡。
刘广三人吃过赵元礼使人送来的早饭,出门来看。只见不远处的校场上,军士、庄丁分开操练,昨日相陪的几个好汉,也在场上操练武艺。
刘麒道:“兄弟,我两个也去操练一番。”
刘麟见父亲刘广也不说话,说了句:“我去拿锏。”
两个小将取了各自兵刃,到了校场,只见到处都是操练武艺的好汉,昨日酒宴上见过的好汉【丧门神】鲍旭舞着一柄乌金丧门剑,一旁的【赛孟贲】颜树德也提一柄镔铁大砍刀,只看一眼,就知两人力大无穷,两柄重武器,二人舞动起来毫不费力,车轮也似一片刀光剑影,“呜呜”之声不绝于耳。
刘麒、刘麟二人不觉看得呆了,等鲍旭、颜树德停下,观看多时的刘广喝道:“二位都头好武艺。”
鲍旭听了,哈哈笑道:“刘将军谬赞,既然带了兵器,何不露一手。”
刘广摇头道:“昨日小儿与吕方、郭盛二位都头约定,今日较量武艺,怎不见二位都头?”
鲍旭道:“他两不在此处校场,日常都在庄外那处小校场。趁现在天气凉爽,操练军士后,自然就过来了。二位小将军可先活动了手脚,今日我等还能看看马上争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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