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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辰微微摇头，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佟瑶也没多想，直到她跟司辰到市场上去买真空包装机，她才发现问题所在，这个年代市场上根本买不到，甚至很多商家都不知道有这个东西。

    佟瑶有些心虚，司辰不问，她就装糊涂也没有解释这个事情。

    次日下午，司辰打电话约了傅森来家里谈事情，几人刚进屋，傅森的视线就被客厅的挂画吸引，他盯着挂画表情逐渐凝固。

    佟瑶和司辰都注意到了他的异常，就连顾红卫都发现傅森情绪不太对劲，三人对视一眼，都没出声。

    傅森盯着挂画署名看了一会儿，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成拳头，眼神似乎有愤怒也有欣喜，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，转过头询问佟瑶，“佟小姐，冒昧问一句，这幅画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
    之所以会问佟瑶，是因为傅森确定，佟瑶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，一定知道画的来历，司辰一个男人，不可能把别的女人画的带回来，也不会买这种很女性画的东西。

    佟瑶不知道的傅森询问这事儿的目的，只是官方的回答：“一个朋友送的。”

    傅森眸光一闪，继续追问：“她叫韩恩真？”

    佟瑶点头，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这幅画上有署名，所以傅森叫出韩恩真的名字，佟瑶并不觉得意外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总觉得傅森好像认识韩恩真，大家虽然不算多熟悉，但也是商业伙伴，她也不拐弯抹角，干脆直接询问：“傅先生，你是不是认识恩真？”

    傅森点头，“不瞒你说，我确实认识一个叫韩恩真的小姑娘，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，不确定是不是你这位朋友。”

    嘴上虽然这么说，傅森却在心底认定了他跟佟瑶认识的确实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佟瑶眨眨眼，“傅先生，你认识的那位韩小姐，该不是也会画油画吧？”

    “会。”傅森看着油画，有些出神，“佟小姐，我想请问一下，你认识的这位韩小姐，目前是在国外还是国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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