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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忘恩负义，这四个字你配吗？”叶瓷淡漠开口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很轻，缓缓从姜欣冉的身上掠过。

    那种轻蔑乃至于忽视的目光，刺得姜欣冉那煞白的脸上尽是铁青之色。

    他愤怒开口：

    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，当年难道不是我帮你把你奶奶治好的吗。我还教了你那么多东西，要不是我的话，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！”

    叶瓷还未说话。

    厉姿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，提着一瓶酒到了姜欣冉面前，朝他扬了扬，“你说的是人话吗，她的奶奶可是她自己治好的，你充其量不过就是让她在你旁边看一看你是怎么下毒害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你是怎么答应她的，收她做学生，帮她治她奶奶，她就做你的药人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这狗东西，让她做了药人后，却不履行诺言。你说，谁欠谁啊！”

    姜欣冉愤怒之余，又觉得厉姿有些眼熟。

    他双眸微眯，仔细打量了厉姿一下便狐疑道：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谁，我可不就是当年差点被你给害死的人吗？”厉姿冷笑，丝毫不掩饰她的杀意。

    这狗东西，早些年为了所谓的研究，掳走了不少人。

    她也是其中一个。

    而且她的家人都死在这个狗东西的手里。

    要不是小叶子，她根本就活不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能为了我的研究献身，那是你们的福气。”姜欣冉狞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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