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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至今日，他也一直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突然离开研究院，从此消失于人海。

    “查清楚这个林小暖的身份，有什么进展随时汇报给我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端传来了老人的声音，不知道是否错觉，他恍惚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是，老师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，他把目光重新放回了林小暖的答卷上面。

    回想起她的模样，男人轻轻皱眉。

    那个女孩虽然看上去其貌不扬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丑陋，可她却拥有一双那样璀璨夺目的双眼。

    看到那双眼睛时，他脑海中就下意识地浮现出了师姐曾经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个林小暖，到底是什么来头……

    他轻轻叹了口气，将林小暖的试卷单独放在一边，继续批阅其余人的试卷。

    可批着批着，他突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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