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大约是顾忌着伽箬,侍卫王建还特意解释了一句:“今日天色已晚,宫门已落锁,还请公主将就一晚,明日再回宫。” 话落,又对伽箬道:“圣僧,此番多有辛劳,内已备好厢房,圣僧快去歇一歇吧,有什么打算明日再说。” 这差不多就是赶人的意思了。 也是,这么个金屋藏娇的地方,若不是看在伽箬是个和尚,且还被誉为圣僧的份上,王建肯定不敢带他来这里。 盛盼闻言,轻笑出声,抬起眼对上伽箬的视线,眼底华光流转,哪里有半分即将被软禁的忧愁烦恼。 但她越是如此,伽箬反而对她先前的说辞越发深信不疑——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自己对这个女子格外了解,也格外冷不下心来。 所以对她几次三番的逾越之举,他都没有很强硬的拒绝,只觉得守住本心即可,随她胡闹便又如何。 僧人双手合十,怂了句佛号,跟在家丁身后往厢房走去,路上,他垂眸观察一路所见,发现这座宅子里的人,不论是家丁还是婢女,全都是练家子。 他修长指尖不自觉捏住缠绕着的佛珠。 一路长途跋涉,把公主安全送到宅院之后,短暂交接之后,一行侍卫便全都离开了,包括小青都没留下。 伽箬进去自己厢房,熄了灯,等外面看守他的家丁离开之后,悄无声息的离开宅院,他飘在半空,几息之后无声落在宅院上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