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咱能加个披肩吗,我真的不愿让其他男人,在看到你的香肩,更不愿让别的男人,领略到你的抚媚……”听到肖胜这番干巴巴的言词,娇笑数声的华美,单手搭在了鼻尖前,掩住自己的笑容。 “你应该很自信的,长久以來感到‘自卑’的一直是我,沒有了年华,沒有了傲人的资本,即使这引以为傲的面容,在她们面前,也显得暗淡无光,不是吗,嗯。”肖胜当然知晓她嘴中的‘她们’所指的何人,更能明白她在说这番话时,内心的那份‘焦灼’。 也唯有情到深处时,一个女子的笑容,可以在‘痛楚’中灿烂。 四目相对,华美想要用灿烂,來掩盖所有,可真当她迎上肖胜那极具穿透的眼神时,却掩盖不住的紧咬着嘴角,直至对方把自己拥入怀中,抽泣下的华美,呜咽道: “我的生命才刚刚绽放出灿烂,我不想就这般快的枯萎,以前,死亡对于我來说,也许是最彻底的解脱,仅存的那些念想,也唯有亲情,可现在,我觉得还有很多,我的人生在这个时候才刚刚起步,我想活下去,傲然的伫立在你的身边,坦然的去面对任何事情,直至我们,都走不动的时候……”抖动的香肩,颤抖的声线,紧抓住肖胜衣角的玉手,这一系列的肢体动作,都预示着华美内心的痛楚和不舍。 对于女人來讲,坚强也许是她们伪装脆弱的面具,可当遇上一个,让她们放下了自己这个面具的男人时,这就是爱了,我们都是带着伤生活的人,只为找到一个人,放下面具,其实,脆弱,也是一种诠释,对爱的诠释…… 也许华美并不想再把自己的悲伤,强加于肖胜心上,可当她面对对方时,不由自主的想要倾诉,想要依靠,不是她不够坚强,而是这份感情,让她变得无所畏惧,因为她知晓,有个人渴望着她的诠释。 低下头的肖胜,轻吻着对方的秀,也许在这个时候,说什么都显得过于牵强,但肖胜,还是在沉默少许后,喃喃道: “也许我在这个时候,再说什么天花乱坠的许诺,都会显得苍白,毕竟,对于未知的明天,我们谁也不明了,不清晰,可我还是想在这个时候,郑重其事的告诉你:媳妇,一切有我。 还记不记得胜哥曾千叮万嘱过你的那句话。” “信胜哥者,得永生……”泪眼朦胧抬起头的华美,在说完这话时,扬起了倍显幸福的笑容,可就在这个时候,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,不禁让肖胜扭头望向走廊。 “头,这次我真的不是來捣乱的,友情提醒您和嫂子一声,距离晚宴还有不到一个半小时时间,虽然就宴会的举办地就在里昂,但却是距离这里近三十公里的小镇庄园内,剔去路上耽误的时间,咱们还有……” “河马,你知道‘阎王爷身边打地铺’的下面一句是什么吗。”听到这话,不禁打了个冷颤的河马,小声嘀咕了一句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