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沒有再就宋的这一番‘感概’而接任何话,扭过身子的克丽丝,嘴里一直重复着那句:‘但愿如此吧……’,内心却不禁唏嘘不已,把安琪拉送到华夏,有何尝不是宋为自己所寻得后路呢,在脱离隐忍的掌控后,势必会与他们产生摩擦,如若双方还有合作的‘意向’,即使被戳破,凭借着安琪拉与华美间的联系,还有缓冲的余地,如果一旦决裂,那么宋也将‘博’得一个强援或者盟友…… 事无巨细的算计,却无比突显着宋的‘狡诈’,只字未提对于自己以后的安排,克丽丝已经绝望且无欲无求了,她只想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希望自己的儿子,未來不再牵连其中…… 望着自家姐姐那苍老几分的背影,宋的眼神内闪过一丝怜悯,但这份‘怜悯’仅仅维持了不过数秒,便被的‘坚韧’所替代…… “沒有人……沒有人能夺走我的皇位。” …… 嚣张的來,张扬的去,不带走一片云海,却留下了一地的‘鸡毛’,任他东南西北风,我自泰山压顶浑然不动,嚣张的‘可爱’,张扬的‘风.骚’,被肖胜等人演绎的淋淋尽致…… 光顾得装.逼,却忘记了‘顺手牵羊’,待到四人跟路标似得,站在沿途拦不到车时,他们才恍然大悟,这种高档别墅区,居于郊外很少会有出租车从这里经过…… 好在时间充足,不影响四人晚上的大保健活动,继而,只留下河马一人顶着烈日,露出他那大象腿,在外面拦车,而其余三人在肖胜的引领下,坐在了树荫地闲叙…… 谁让三人是为河马拉擦屁股呢,但作为当事人的河马,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,他之所以与古力结下仇恨,不还是因为自家王嫂嫂长得过于‘招蜂引蝶’了吗,不过这话,河马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捣鼓,面对伤势已经康复八成的自家班长,他真沒有这个勇气和胆色去反驳。 眼角架了一个放大镜,紧搂着怀中的象牙饰品,爱不释手的弹头,从纹路和色泽上甄别这个饰品的价值,廖老爷子就是这方面的专家,即使弹头不如他老那般精通,但真假优劣还是能分出个一二呢…… “我里个乖乖,头,咱们要啊,就这件饰品拿出去最少能拍出个六位数,还是欧元,咱这顺手牵羊,会不会牵到对方的软蛋啊,牵疼了,那厮一怒之下选择了报警,咱兄弟几人就上明天的头条了。” 面对身边这个‘土老鳖’,正与斥候低头商讨着什么的肖胜,不加犹豫的竖起了中指,刚刚让河马把对方‘同意赠予’这句话录下來的原因,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生,再说了,有点‘节气’的吉鲁都不会允许古力这般自讨沒趣……命和钱,显然前者对他们來讲,更为重要。 “不错,不错,人头沒篓着,倒是把晚上大保健的钱给凑足啊,我只能说他罗德里格斯家族仗义啊。”面对沒心沒肺的弹头,肖胜直接抬腿跺了对方一脚,后者迅闪开的同时,与自家班长拉开了距离。 “教廷的人,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,若是说是靠通讯设施,很显然是对你斥候的侮辱,所以,我坚信咱们的一举一动,肯定是在有心人的注视下。”先扬后抑的一番话,着实把问題又重新交给了斥候,后者苦涩的往了自家班长一眼,寻思了半天,惊呼道: “那个老太婆。” “嗯,來跟哥分析分析……”嘴里叼着香烟的肖胜,一惊一乍的回答道。 “先吧,单从她的资料來看,这老妇是典型‘激进派’的代表,当初宋*亚历山大与卡特*亚历山大争皇位的时候,她就是坚定的卡特派,后來宋成功上位,软禁了卡特,但念及其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,仅仅是了剥夺了她在教廷的职位,可在卡特无法与外界党羽联系的时候,她就成为了半个主心骨。 如果真如头所推断的那样,罗德里格斯家族与教廷激进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那么咱们出门这事,由这老太婆牵头,且暗中操作是完全有可能并有动机的……”听到这话的肖胜,收起了刚才的笑容,沉思少许喃喃道: “话虽如此,因果关系也显得很通畅,啧……可我总觉得这事,过于巧合,咋就那么巧,在咱们准备出门的时候,她出现,然后,被咱‘冷落’一番,随后又生这一系列的事件,我在想,是不是有人故意把线索,往她身上在引……”听到这话的弹头,在一旁沒心沒肺的‘啧啧’两声,不知是在为自家班长的‘神思维’而感叹呢,还是手握至宝,可又要马上送人,心里不情愿呢…… “我说蛋蛋,咱能不能别怎么贫,你差这点吗,你那个被誉为‘段正淳’的老爹,少为你找一个小妈,这东西的钱就省出來了,你至于吗。” “哎,我说斥候,兄弟归兄弟,你要是跟我扯他,我可跟你急啊。”老爹风流倜傥,辜负了自己老妈的一往情深,虽说仍维持着让人羡慕的‘婚姻’,但也名存实亡,这是弹头心中永远的痛…… “哪壶不开提哪壶……上次我提及这,他差点跟我玩命。”肖胜在中间打着哈哈,显然因为斥候提及了这事,心情不佳的弹头,扭头望向了别处。 “贱人就是矫情,瞧你那熊样……”边说,斥候边捅了弹头一拳,后者扭头先是竖起中指,随后似笑非笑的瞪着自家兄弟。 直接绕过坐在他身旁的斥候,凑到了肖胜身边的弹头,抱着他的宝贝玩意,一副小心询问的样子: “头,我就在想,以你的为人是那种雁过拔毛的狠角色……别动手,我说真的,区区几百万的饰品,就让你放他们一马,这显然不是你纳兰大少的风格,我一直在寻思着,你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,所以才一个劲的感慨。” “哎呦喂,福广大少终于开窍了,脑袋被开光了是吗,那位大事施的法,沒被传染艾滋之类的吧。” “我去,头,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交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