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角度不同,考虑问題也就不同,这才有了这个误会,可不得不承认,肖胜的一席话,也着实击中了他们内心深处,最为‘劣根’的一面,他们谁都不敢举手,亲自操刀,不也就是怕失败后,承担这个责任吗。 刚刚动完手术的河马,就躺在担架床上,他的手术很成功,沒留下了任何‘后遗症’,该清理的伤口,完全清理干净,最主要的,他所受的伤都是硬伤,看似挺恐怖,只要精心修养,就一定有痊愈的那一天。 乔老头就坐在河马担架床边,本就不大的床铺,被这老家伙一坐,着实让河马有点挤,老家伙,也不丝毫考虑下伤者的感受,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,低下头轻声问道: “若是刚才你沒受伤,肖胜一吼,你会不会拿枪对着我。” “不会。”河马的身体虽然虚弱,但与人正常交谈,还是很顺畅的。 “真的。” “我很少玩枪,都是用刀,你懂得,再说下去,您老又该沒面子了。”听到这话,乔老头先是一愣,随后拍了拍大腿‘哈哈’大笑起來,笑的同时,不禁摇了摇头,自嘲道: “老喽,真老喽,现在的小年轻,一个比一个嚣张,再问你一个问題,你说肖胜有几成把握。” “几成把握我不敢保证,但无论结果如何,K哥肯定能接受,因为那是我们的头,他对我们永远沒私心,这就够了,不过,说实在的,我对头的刀功和能力,绝对是盲目的相信,你可以这么认为,俺们就是他的脑残粉,只要他在,就沒有完不成的事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