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头,肥皂掉了,赶紧捡起來,都别慌,我河马先來,怎么,还不乐意,哥几个,他还敢反抗,药膏呢,红花油呢,酒精,打火机,快点,裤子先脱掉,看能不能把鸡蛋烤熟喽。” “你们这帮畜生。” “他还敢骂我们畜生,把胡萝卜塞他菊花里。” “马哥,我只带了辣萝卜。” “那也成,一次性直接点,说不定还带血呢。” “好汉们,饶命啊,不能这么玩,会出人命的。”但任由肖胜,如何‘求饶’,几人都不依不饶得脱掉了他的裤子,什么红花油,风油精,薄荷味的牙膏,生鸡蛋,只有你想不到,沒有他们做不出的。 在下车登机之际,肖胜每走一步,从裤管里,都能流出一滩杂物,斥候这厮,还不停的那手机拍着照,嘴里嘀咕道: “曾经俺也得瑟过,五道半你咬我,会领域,你吓唬我啊,我现在就欺负你了,你怎么着我吧。” “不敢,不敢,我发现今天的斥候,是最帅的。” “这还差不多,笑一个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