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成熟的人需要面具,戴上,坚强面对社会;摘下,温柔面对家人、挚友。 在徐菲菲眼中,工作时的肖胜与平常的他,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,除了进屋时,因为自己的存在,被他的那几位战友调侃时,说了几句玩笑话,其余时间,他都收起灿烂的笑容,一脸严肃的倾听着他们的汇报。 时不时插上几句,总能问到关键处,坐在一旁,静享这份时光的徐菲菲,每每这个时候,总会把晶莹的目光投向对方。 也许是长时间默契配合下的结果,肖胜的这些战友,汇报的很简洁,在被其质问时,回答的更扼要,少有打结,四人围集在一个竹桌前,写写画画,在最后总结的时候,肖胜才露出了他那‘俏皮’的一面。 “同志们呐,你们做的很好,我很满意啊,下面由贱内徐菲菲女士,为大家说几句,大家鼓掌欢迎。”‘贱内’对于家室的一种称谓,在古代女人地位低下,有身份,有功名的男子,基本上都用这个词,但现在,因为这个‘贱’字被曲解了,少有提及。 被肖胜这么一搅合,原本坐在一旁的徐菲菲,差点喷出嘴里的茶水,而斥候,河马以及AK三人,更是朝着徐菲菲凑了过來,边走,边鼓掌,嘴里还不停的喊着: “嫂子,做个战前动员演讲吧,再不济來首歌也行啊。”在徐菲菲措手不及般,不知该如何与他们几人交谈之际,肖胜则后退数步,从后门朝着另外一个屋内走去。 临近门前,肖胜就听到弹头那跟杀猪似得嘶喊: “说不说,不说今晚哥让你捡肥皂,我可跟你说,大舅子帕克,可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砰然推开车门的肖胜,看到一名衣装鲜丽的中年男子,被蒙住了双眼,身上沾有少许的血迹,被捆绑着,蜷在一角。 而撸着袖管的弹头,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。 “妹的,人家都蒙着眼了,你装的再凶残,他能看到,这是在曼谷,你整闽南语,他听得懂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