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所谓男女间‘纯洁’的交际,就像是麻将,要么放炮,要么**,多少宅男腐女,几多机关算尽,只为享受推倒的那一刻。 可延绵的情长,才考验这种‘纯洁’的关键所在。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,更何况,干柴碰到烈火呢,火势汹汹,烧的两人是‘啪啪’的,络绎不绝的呻吟声,总是那般充满诱惑力,以至于‘老骥伏枥’的肖大官人,拼着老命,在证明自己非‘银枪蜡头’的同时,慰藉着白静多月以來寂寞且空虚的躯体和内心。 依旧让人无法窥探的深夜,觊觎了太多男女们,想入非非的念想,而现在的肖大官人,直接身子压在白静那丰腴的酮体上,不愿抽身。 身子疲倦不已的白媚娘,但双眸依旧晶莹透亮,双手捧着肖胜那略显粗糙,胡渣子仿佛瞬间长满下巴的脸颊,被这些胡茬子,刺得火辣辣的脸颊上,布满了满足的神韵。 “这才是真爷们。”用自己的‘生命’消耗,换來对方的这一句话,肖胜不知是该哭,还是该兴奋。 侧过身,倒在了白媚娘身旁,撑起身子的白静,抽出数张纸巾,神韵狐媚的为肖胜擦拭着身体,胸前的那两枚‘胸器’,撩的肖胜是眼花缭乱,忍俊不住的伸手,换來的则是白媚娘的顺势一倒。 笑容‘苦涩’的肖胜,轻声嘀咕道: “喝了十多年的虎鞭酒,也比不上女性自备的先天天赋,都说男人把女人推倒,女人吃了很大的亏,其实男人才是弱视群体,精虫上脑,一次爽,两次将就,三次就牵强了,更别说第四次,第五次了,而女人呢,只要自身吃得消,依旧‘身轻如燕’,女人不好色吗,女人只是假装不好色。” 听着肖胜的‘唠叨’,腻在肖胜怀中的白静,‘咯咯’晃动着自己的躯体,抿着红唇,沉默少许后,轻声道: “女人也不容易啊,你这番言论,我听着心里就咯噔的慌。”伸直了手臂,想要去拿放在床头的香烟,奈何白静枕住了肖胜的臂膀,让其差了几分,善解人意的白静,挪动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,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中,在为肖胜点着后,放在了他的嘴边。 “别看我,自打你让人戒烟,‘戒指’后,我就一次沒碰过。”听到这话,肖胜满意的点了点头,张开唇角,含着香烟,肖胜若有所思的说道: “把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放在荒岛上,三个月后,见男人们做了一顶轿子抬着那个女人在玩耍,女人娇媚动人、面若桃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