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对拜,。”在主婚官喊这些词汇的同时,微微蠕动着嘴角的陈淑媛,用极为细微的声响,喃喃自言自语道: “那一天,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,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;那一月,我摇动所有的经筒,不为超度,只为触摸你的指尖;那一年,磕长头匍匐在山路,不为觐见,只为贴着你的温暖;那一世,转山转水转佛塔,不为修來世,只为途中与你相见。 肖胜你还在,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,。” 与以往单纯的婚礼不同,当这一连串的礼仪全都做完后,主婚官突然转声撕裂的喊道: “家属答礼,。”这唯有在出殡的时候,才有的礼节,可如今却出现在了一场大喜的婚宴上,缓缓摸过身的陈淑媛,手捧着肖胜的照片,此时的她,早已泪流满面,在她额头重重的撞击在地面的那一刹那,不知在场的多少人,流下了同情的泪光。 白发人送黑发人,老太君的侧脸落泪,更为这场婚礼蒙上了一层凄凉,而站在两老后列的肖珊早已泣不成声的趴在纳兰二爷的肩膀上,标杆似得站在那里的纳兰二爷,沒有任何表情变化,可了解他的人,亦能从他那泪眼朦胧的眼眸中,嗅到那份早年丧子之痛,。 纳兰家,远处一栋民房屋顶上,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,摘掉了戴在脸上的墨镜,擦拭着眼角的泪水,而站在他身后的肖曼,微微低下了头,内心被这一切所感染。 “姨,我是不是太狠心了。”沒有开口的肖曼,不知该如何回答他,肖胜还存活于世的事实,唯有那聊聊几人知晓,包括十天前为他动手术的那些医护人员,此时亦被彻底隔离在外,直至肖胜重见天日的那一天,他们才有机会走在众人面前。 “起风了,中磊回去吧。” “在让我待一会,姨你相信吗,淑媛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存在,她一定。” “中磊我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在今天之前,只有老爷子自己一人知晓你还活着,所以,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