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面对的这一拜,文超那近乎扭曲的脸颊,显得异常的狰狞,整个人微微抖动着,压着内心的怒火,声线冷峻的质问道: “你到底想要什么,现在无论是纳兰家,还是百盛,看似危机,可不正是退出政治舞台的媒介和转折点吗,你不该回來的,你也不该接下这个摊子,这和你当年跟我说的,一点也不相同。”此时已经立起身的肖胜,淡然的望着对方,身膀亦比文超,要高,要壮实的他,显得那般厚重,沒有开口,等待着对方的答案,可这一次,文超仿佛抓住不放似得,继续追问道: “我在问你呢,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说的吗。”听到这话的肖胜,长叹一口气,追忆般喃喃重复道: “我们急于成长,然后又哀叹失去的童年;我们以健康换取金钱,不久后,又想用金钱恢复健康,我们对未來焦虑不已,却又无视现在的幸福,因此,我们既不活在当下,也不活在未來,我们活着仿佛从來不会死亡;临死前,又仿佛我们从未活过。”当肖胜喃喃的口述出这句,数年前与文超把酒言欢时的一段话后,不单单是怔在那里的文慧,中诚,即便是徐菲菲,都不禁为他的文采和对生活的感悟,而倾心,什么样的经历,让当年不过十**岁的他,有如此的感悟呢。 “你还记得,那你告诉我,你现在的所作所为,和这些有什么区别,那你告诉我,。” “我姓纳兰,够吗,我爹叫纳兰长空,这个理由充分吗,别人不知晓,你不知道吗,他凭什么被抓,退一万步讲,他该抓吗,嚣张有罪吗,他难道不知道,搂着媳妇在家好好过日子,要比现在舒坦的多吗。”说到这,情绪激动的肖胜,指向中诚,目瞪着对面的文超,压制着那份愤怒,声线颤抖道: “按理说,都混到他这种地步了,把亲儿子领回家,应该沒啥吧,为什么,他不敢,这话听起來可笑,他叫纳兰阎王耶,屁大点的孩子,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吓哭,还有他不敢的吗,可他就是不敢,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,可能再要冲到第一线,跟我大伯那样,客死他乡,,。 你瞅瞅现在,我爹还沒死,京都都乱成什么样了,树倒猢狲散,你真的认为,届时进了家门的中诚有自保能力吗,与其活在惊恐中,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平淡无奇。 我们变强,只是为了自保,我们活着,不等到‘退休’的那一天,就准备着去死,这话,文超,你懂得,。” 压抑的气氛,使得在座的三人,不禁瞪大眼睛盯向那道高大的身影,特别是当他们听到那句‘就准备着去死’的时候,脸上表情各不相同。 蹒跚的后退半步,腿弯抵住身后凳面的文超,一屁股坐在了上面,整个人显得很颓废,又仿佛在挣扎着什么,沉默许久,伸出右手的双指,立刻会意什么的肖胜,从兜里掏出香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