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0 部分-《势不可挡》
往北味儿越淡,辽宁口音最重,我是黑龙江的,口音最轻。又在北京待了这么多年,那点东北味儿都快被磨没了。” “黑龙江啊……那么远,我只去过一次哈尔滨,还是小的时候,去看冰雕,那些冰雕真漂亮啊!但是那会儿的相机像素低,我们在晚上拍的很多相片都看不清楚……” 夏耀又絮絮叨叨地磨叽了一阵,突然感觉袁纵毫无反应了,难不成是睡着了?想着,夏耀慢慢地挪蹭了过去,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支起身体,头歪着朝背对着他的袁纵脸上看去。定定地看了他一阵,手肘麻了,胳膊一软,脑袋砸到了袁纵的肩膀上。 袁纵像一只猎豹翻身跃起,瞬间将夏耀压在身下,漆黑的瞳孔中透着异样的光亮。 “你丫装睡!” 袁纵粗重的气息弥漫在夏耀耳侧,“本来已经打算睡了,是你老招我。” “谁招你了?唔……” 袁纵封住了夏耀的嘴唇,前一秒钟还在为自个儿开脱的夏某人,下一秒钟就迅速进入状态。袁纵和夏耀唇齿厮磨了一阵之后,又把温厚有力的舌头顶到了夏耀的耳孔中。 “你滚……”夏耀急躁的扑棱着脑袋,躲避袁纵的恶劣刺激。 袁纵边舔边说:“特别喜欢听你呻吟。” “你扯淡!”夏耀嘴硬,“我特么什么时候呻吟过?别把你意淫的东西乱往我身上安。” 袁纵不说话,直接将夏耀两条手臂按压过头顶,避免他乱动。然后头一低,舌头扫过喉结,闯入腋窝禁地。几乎是口中的热气刚一扑上去,夏耀就把刚才的狡辩忘到一边了。 “别别……痒……啊” 这种痒和刚才在浴室的玩闹明显不同,完全笑不出来,取而代之的是绷不住甩出的哼吟声,声声撩人心尖。 袁纵把夏耀腋下稀疏杂乱的毛发润湿,用舌头梳理到一旁,然后舔吻重压毛发根部的痒肉,再用舌尖快节奏的在痒肉上逗弄。 “痒……痒……嗯……” 夏耀痒得不停挣扎,无奈手臂有伤,不敢太大动作,再加上袁纵力道大,根本容不得夏耀动弹。夏耀无意与袁纵摩擦,却总是不受控地挺胸,胸肌磨蹭对顶,胸口野火燎原。 …… ☆、61感情跑偏。 袁纵的舌头开始往夏耀的胸膛上滑动,距离**越近,夏耀肌肉绷得越紧,挣扎得越厉害。袁纵先在夏耀滑腻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轻轻啃咬着,不时地用舌头舔舐胸沟,清晰地看到夏耀的**胀起,变成硬硬的小豆。 “想吃怎么办?”袁纵目光灼视着夏耀淡红色的**。 夏耀脸色爆红,“我告诉你……你别太过……啊……” 湿润的舌头刚一碰到**,警告声就被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声所取代。袁纵试着舔了两下,夏耀的胯部便开始激烈地颤抖,带动得袁纵小腹处一阵发麻。随即加重舌头的力度和频率,在柔嫩的**上勾绕碾压,粗鲁地玩弄。 “啊啊……嗯……啊啊……” 电流在夏耀的胸口汇聚,再流窜至全身各处,让他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震颤抖动。屈辱感侵袭着大脑,又无耻地撩拨着亢奋的神经,夏耀侧头将滚烫扭曲的面孔贴在被压制的手臂上,滚动的喉结被扬起的脖颈拉伸,勾勒出一道性感的曲线。 袁纵用牙齿轻轻扯拽住硬硬的**,大力吮吸起来。 夏耀激动得挺起腰身,两条腿无法自控地夹住袁纵粗壮的大腿。臀尖跟着大腿根高频率抖动,淫荡的电波传递到袁纵的腿上,将袁纵胯下的巨物刺激得昂扬暴起。 “受不了了……袁纵……” 袁纵又把头转移到另一侧,继续去蹂躏那边饥渴不已的**。然后用一只手按住夏耀的两条手臂,腾出来的那只手再次捏住已被玩肿的小豆,粗糙的手指肚儿碾揉刮蹭着。 “操……求你了……” 夏耀呻吟中的哭腔越来越浓,内裤前端湿了一大片。袁纵知道夏耀的**特别敏感,所以才会在耍流氓的时候说想舔一舔。而夏耀没有任何性经验,即便自个“搞事儿”的时候,也很少去碰这个地方,都是简单明了、直奔主题。 陌生而巨大的快感让夏耀有些猝不及防,大脑神经跟不上身体的节奏,一切的伪装全被**裸地扒开,只剩下原始的性冲动诱发的各种叛逆的反应。 袁纵玩弄夏耀**的大手一路向下,伸到夏耀夹着自个大腿的两条腿间,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揉搓夏耀光滑的腿根软肉。 袁纵被手上的触感刺激得瞳仁冒火,粗暴地在夏耀唇舌间一阵亲吻,问:“怎么保养的?这地方都这么滑?” 夏耀被摸得意乱情迷,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了。袁纵偏偏不放过他,大手揉搓得越发用力,把夏耀腿间最软最嫩的肉揉得发红发肿,揉得夏耀眼角湿润,求饶连连。 “别弄了……呃……呃……” 在夏耀的祈求声中,袁纵刚把大手伸到夏耀湿润的内裤上,还未有任何动作,就听到一阵陡直剧烈的呻吟低吼声。 跟着,手下一片温热湿滑,夏耀大腿僵直震颤,表情扭曲又**。待到呼吸逐渐平稳,夏耀的大脑仍然是空白的。 “这么快就射了?”袁纵嘲弄的口气问。 夏耀赤红的眸子瞪着他,就送了一个“滚”字,就转过身背朝着袁纵,自个跟自个怄气去了。 袁纵不依不饶地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夏耀圈至怀中,嘴凑到他耳边,粗重浑厚的气息扑上去,“我的JB还硬着呢。” 夏耀含恨咬牙,极力隐忍着不爆发。 袁纵把手伸到自个的内裤里,释放出来龙精虎猛的阳物。这次他没有去卫生间,一切顾及都被夏耀各种挠人心肝的举动淹没了,他只想在这张床上,搂着让他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,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。 “你特么真是个小骚包,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,结果这么不禁搞。老子就稀罕你这个浪样,心都让你掏空了……” 袁纵贴附在夏耀的耳边,说着各种刺激双方的淫言荡语。夏耀即使不回头看,都能感受到那骇然大物激动起来后那血管暴凸的狰狞凶相,满满的雄性气息呼啸而来,在一声雄浑的低吼瞬间,轰然爆棚。 夏耀的脑子瞬间懵了。 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身后搂着他的是个男人,而他只觉得屈辱,却不恶心。 …… 第二天虽然是周末,但因为夏耀受了伤,也就没法和其余学员一起参与训练了。他上午去医院看了张田,下午就去找彭泽了。 彭泽正在俱乐部打桌球,李真真一身潮味十足的装扮站在一旁,懒洋洋的目光瞄着他。不远处还有一群美女观赛,叽叽喳喳的,不时发出嬉笑声。 夏耀刚一进去,就招来一阵口哨声,这口哨声不是出自男人之口,而是坐在中间戴着棒球帽的一个女孩。 彭泽听到口哨声一回头,看到夏耀的“造型”,禁不住一愣,赶忙走过去。 “这……怎么回事?” 夏耀神情恹恹的,说话也没什么精神。 “前两天抓一个流氓头子,不小心摔的。” “我说……咱不至于这么拼?”彭泽一脸心疼状。 夏耀还没说话,旁边传来一声喊。 “彭子,到你了。” 彭泽朝李真真晃了晃手里的台球杆,说:“宝贝儿,过来替我打几杆。” 李真真扭着胯走过来,和夏耀相视一眼,各自没有表情。 等李真真走了之后,夏耀问彭泽:“你追的那个丫头怎么样了?” “就那个。”彭泽扬了扬下巴,“中间戴棒球帽的那个,就是我追的。” 夏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,挺无感的语气:“长得也就那么回事啊!” “长得确实不算出众,不过我稀罕她的性格,特别野。”彭泽说着,自顾自地笑了起来,好像对自个的选择特别满意。 夏耀的目光从那个女孩又转移到李真真的身上,虽然他不喜欢李真真,但不得不承认的是,李真真都比那个女孩外貌出众一些。 “对了,你还没说呢,你怎么俩到底怎么样了?”夏耀又问。 彭泽说:“挺好的啊!你瞧她一直朝我们俩乐呢,这丫头现在都离不开我俩了,见天儿粘着,去哪都跟着……” 夏耀一脸黑线,离不开“你俩”,这也叫好?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,夏耀发现,李真真时不时就往这边瞄,撇嘴瞪眼,面部表情好不丰富。他心里原本挺膈应这种事,今儿不知怎么了,突然就和彭泽说起了这个话题。 “那个娘炮是不是对你动真的了?我怎么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啊?” 彭泽嘿嘿一乐,颇为自豪地说:“我们俩见天儿粘一块,他能不惦记我么?”说着把嘴凑到夏耀耳边,小声说:“我俩在一个被窝搞过好几次了,丫特别浪,老特么摸我!” “操!”夏耀眉毛一拧,“都这样了你就直接跟他在一起得了呗!” “那哪成啊?!”彭泽的表情瞬间从玩闹变得一本正经,“我们俩都是男的,玩玩可以,哪能动真格的啊?再说了,我喜欢的是那个丫头,也不是他啊!” 夏耀又问:“那要是等你追上那个丫头,那个娘炮也对你动感情了,你到时候怎么办?” 彭泽说:“把话摊开说呗!之前约定好的,他把控不住那是他的事。再说了,他也没那么矫情,你以为他只和我一个人搞过?指不定闹掰几个了。” 夏耀心里没来由的憋闷,默不作声地点了一颗烟。 彭泽继续说:“放心,哥们儿心里界限明朗着呢!什么可以碰,什么不能碰,哥们儿心里都有数。你就把心撂肚子里,哥们儿绝对不会走上歪路。” 夏耀讷讷地嘟哝道:“如果他对你太好,导致你心里产生依赖性,就觉得和他在一块心里舒坦,你怎么办?” 彭泽特别肯定且严肃的语气说:“我绝对不会让自个犯这种原则性错误,即便有我也会在心里扼杀的!我一个正经八本的爷们儿,能和自个过不去么?” 夏耀狠狠捻灭烟头,说:“我走了。” “这么快?刚聊几句啊?” “有事!” 撂下这俩字,夏耀就沉着一张脸走了。 彭泽纳闷:我又怎么招惹他了?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…… ☆、62别扭。 夏耀回到家没多久,宣大禹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了。 “诶,我听彭子说你受伤了,怎么回事?重不重?” 夏耀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事,就是骨折而已。” “骨折还不行啊?”宣大禹一脸心疼的表情,“你特么还想瘫痪啊?” 夏耀疲软无力地笑笑,没受伤的手臂一把勾住宣大禹的脖子,整个人半吊在上面,脑袋重重地砸向宣大禹的后背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 宣大禹眉间浮现一抹温柔之色,大手伸到后面,在夏耀屁股上拍了一下,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胳膊疼?” “没有。”夏耀声音懒懒散散的,头歪在宣大禹的肩膀上,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,“别扭。” “别扭?哪别扭?” “心里别扭。” 宣大禹浓眉拧起,将身后的夏耀一把抄到身前,关切地询问:“心里别扭什么?谁招你了?刚才彭泽打电话也告诉我,说你心情不太好,到底怎么了?” 夏耀一张嘴,突然发现有些话他也没法当着宣大禹的面说出来。 “没事,我这右手伤了,干啥都不方便,所以觉得别扭。” “就这么点儿事啊?”宣大禹说,“请个私人陪护呗!让他二十四小时陪着你,有什么事都帮你干了。实在不行哥给你当陪护,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我来帮你干,比如上厕所脱裤子,扶个鸟之类的……” “滚一边去!”夏耀乐了。 夏母端着点心盘走进来,问:“聊什么呢?笑得这么高兴?” 宣大禹嘿嘿一笑,“瞎聊。” 晚上,夏母留宣大禹在家里吃饭,这是夏耀半个月以来头一次在家吃晚饭。夏母为了照顾儿子,尽量做一些方便用勺子吃的菜。即便这样,夏耀依旧吃得怏怏不快。 夏母发现夏耀频频看表,忍不住问:“怎么了,儿子?不吃饭总看表干什么?有什么事么?” “没事。”夏耀闷下头。 宣大禹夹了一块鸽子肉,剔去骨头,朝夏耀嘴边送去。 “来,张嘴!” 夏耀很自然地张嘴吃了进去,吃完莫名冒出一句。 “我想吃面条。” 夏母怒瞪了他一眼,“越不方便吃什么你越要吃什么。” 夏耀不吱声了,夏母和宣大禹在旁边聊着,他偶尔插一句嘴,大部分时间都心不在焉。 用不用给袁纵打个电话,告诉他我不过去了呢?夏耀默默地想,有这个必要么?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一定得去他那吃?打,感觉有点儿多此一举,不打,弄得好像自个多放不开,心里有鬼似的。 吃完饭,夏耀纠结的情绪依旧没得到缓解,和宣大禹聊天的时候还频频往窗口扫。 “我特么现在就一个愿望。”宣大禹说。 夏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“啥?” “逮着王治水那小子!” 夏耀噗嗤一乐,“你还惦记着他呢?” “魂牵梦绕,茶饭不思。” 夏耀说:“我这几天不用出警,就待在办公室里,我趁着这段时间帮你查查,看看能不能把这人学么出来。” ☆、63一个人偷摸搞事儿。 宣大禹走了之后,夏母走进夏耀的房间,说:“你这胳膊受伤不能沾水,妈帮你洗澡!” 夏耀不好意思了,“我都多大了?哪能让您帮我洗啊?没事,我在胳膊外面缠上塑料袋,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搭在浴缸外面就行了。” “还知道还害臊了?”夏母扬唇一乐,“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天天让我看他屁股。” “行了妈,您就别挤兑我了,多久前的事了?还老念叨。”夏耀把手放在夏母的肩膀上,一边嘀咕着一边往门口推,“您去睡觉!我一个人能行。” “那你注意点儿,别碰到水。” 夏耀进了洗澡间,把浴缸放满水,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。头仰靠在浴缸的靠枕上,温热的水浪按摩全身,细长的美目微微合拢着,脸上带着紧张褪去后的疲倦和懒散。 昨天被袁纵擦身体的情景浮现在眼前,那麻痒难忍的滋味仿佛还残存在皮肤各处,思维不断延展,夏耀又想起在被窝里的各种不堪。再接着想起彭泽的那些话,想起他那一副言之凿凿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