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九二九,不出手,三九四九,冰上走,五九六九,沿河看柳。 深冬里的三九天是一年里最冷的那段日子,对于没有暖气的地方,无疑是非常痛苦的,比如古井观。 四面透风,屋顶瓦漏的道观给人带来了差不多一万点的暴击伤害,在这段艰苦的日子里,晚间的王惊蛰和曹清道依偎着互相取暖,白日里他俩则是习武热身,冷是挺冷的但还能熬得住,因为只要人心灵上有所寄托,你就能忽略掉身体上的任何变化了。 王惊蛰心无旁鹭,一心只为脱胎换骨,自然就不太在乎身上是啥温度了。 有大先生教导在前,又有曹清道讲武在后,王惊蛰的进展与日俱增,观中道藏里的几手战斗术法,已经被他牢记于胸了,欠缺的无非就是火候和历练了,这一点让王惊蛰很欣慰,也痛并快乐着。 于是,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之中,王惊蛰和曹清道迎来了大年三十。。 古井观没有张灯结彩还是一如既往的破败,不过两人从早上开始就把观内外打扫了一遍,一尘不染焕然一新。 打扫完道观后,曹清道来到大殿里的一侧,那里放着古井观不少师祖的牌位,然后跪下身子点了几炷香给祖宗们上香,恭恭敬敬的行了礼,念叨着师祖安康保佑后世弟子太平什么的话,王惊蛰站在旁边鞠了三躬,他并不是观中弟子,跪下上香就有点唐突了,但他也念着古井观的给的这碗饭,挺不容易的。 王惊蛰看着那些牌位,绝大多数都显得特别老旧,只有最下面一排靠左侧写着祝淳刚和余秋阳的牌子显得特别新,明显是刚被摆上没多少年头的。 “你这位两位祖师刚去世没多久?牌子挺新的啊,向叔和前段时间离开的大先生都已经这么厉害了,那你这两位祖师岂不是都得上天了?余秋阳,祝淳刚?这两个名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说过”王惊蛰好奇的问道。 “牌子是刚立没多久的,不过这两位祖师死没死我们也不清楚,我也问过我岳父,他只是说两位祖师在很多年前就云游去了,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,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,也永远都不会回来了,我岳父说这片天下已经融不下他们了” 王惊蛰愕然说道:“都牛逼到这种程度了么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