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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旁的江流其实也差不多，他心中的痛苦不比华笙少，毕竟这一切本来应该是他的……

    现在要长安代替他承受了。

    江流没有那么自恋的以为长安是为他，哪怕这几天长安对他放下了芥蒂，有些改变，但不足以让长安以命相抵。

    长安是为了阿笙，他想阿笙可以幸福。

    这一瞬间江流想起了斩月，他一样为了华笙，哪怕是想他活着，成全阿笙的幸福。

    江流转头看向华笙，想伸手扶住她，知道华笙现在的情况，不会有多好，江流担心她打击太大，承受不住。

    只是江流在伸手的那一刻，看见自己的双手上因为挣扎捆仙锁，磨出的鲜血……

    江流担心这些沾染到华笙的身上。

    尽管华笙看着惨白无血色的面容，但江流也不想去染红她。

    江流更担心的是，这鲜红刺激到华笙。

    而站在最后的喜乐，眼神已经是瞪着的，还是那种瞪到极致的，连眼皮都不会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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