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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既然是中立……无损的话虽然不中听，但就是墙头草。

    墙头草是什么？

    不就是哪边强大往哪边倒吗？

    这种人，绝对不会轻易做出对自己不利的选择。

    唯我路……

    不是一条正确的路。

    楚岩在外界都没有突破，岂会在这个规则世界中晋级？

    所以，这个规则一定不是让自己突破。

    可那又会是什么？

    这时，小九沉声道：“小子，我觉得我们从一开始的方向就走错了。”

    楚岩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小九道：“小子，你仔细回忆一下，我们从进入这个规则世界，还只是凡界的时候，我们一直遵循规则，在规则允许的范畴之内，然后成为了凡间之主。”

    楚岩点头：“但我发现那一条路是错的，所以我就改变了。”

    小九点头道：“对，你是改变了，后来的路，你一直在打破规则，可还是在征服这个世界！只是从遵循规则，变成了打破规则，但结果却没有区别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楚岩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因为他发现好像真是这样。

    无论是凡间的遵循规则，还是后来的打破规则……

    实际上，都是在征服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小九再次道：“或许……这个考验，与征服这个世界就没有关系呢？你是否成为这个世界的王，本身就不是这个考验的答案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，这一个世界对你的考验究竟是什么？然后在去对症下药？”

    楚岩微微眯眼。

    突然被小九的话给问住了。

    是啊，戒龟做这一切……究竟想考验自己什么？

    凡人的智慧？

    亦或是修道者的天赋？

    楚岩一直以为是这两者。

    或许……都不是呢？

    小九继续道：“小子……我们或许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里……是规则世界！规则，才是这里的一切！”

    闻言，楚岩愣了愣神：“规则……对啊，规则……”

    小九道：“你无论是遵循规则，还是打破规则……但都与规则本身无关！你说，这个世界的真正考验，有没有另外的可能？”

    楚岩微微皱眉：“另外的可能……但是，规则除了遵循，或者是打破，还有其余的可能吗？”

    规则不就是这样吗？

    你要么遵守规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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